微生物藏着永葆青春的秘密：美化皮肤

我们都想活得长寿、活得健康和活得充实，我们一直在追求永葆青春的路上，没有停歇，只不过今天我们不是寻找长生不老药的藏身之处，而是通过科学方法来保持和恢复青春。

衰老可以体现在很多方面，首先我们当然不想让衰老体现在我们的脸上和皮肤上。随着年龄的增长，皮肤会变得更加脆弱，也更容易受到伤害，原本光洁的皮肤会慢慢的布满皱纹。我们一直在为“让时光倒流”而努力，试图减少晒伤、减少皱纹和老年斑，想方设法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老，从染发剂、抗皱面霜到肉毒杆菌素和整容手术等等。但是，这些抗衰老疗法的效果往往好坏参半。

真正的青春永驻或许不是依赖各种化妆品和各种换肤与整容手术，我们的共生微生物似乎掌握着长寿的秘诀，蕴藏着永葆青春的秘密。

多年来，传统观点认为我们应该使用抗菌剂来消灭“坏”细菌，认为这些细菌是造成皮肤瑕疵、老化和疾病的部分原因。然而，研究人员发现，在很多情况下，这些抗菌产品对整体皮肤健康的危害远远超过它们旨在杀灭的任何细菌。我们现在意识到微生物在皮肤健康中发挥着关键而积极的作用：它们可以减少皱纹、干燥、晒伤、抵抗感染、痤疮甚至体味。

与抗菌产品的杀伤作用相比，微生物让我们的皮肤保持健康和强壮，它们改变和训练我们的免疫系统，并战胜某些致病性病原体。这就是“竞争性排斥”，意思是常驻微生物占据任何可能的病原体定植位点，并试图在营养和结合位点与病原体竞争。因此，在我们成年后，即使皮肤受损发生，微生物也有很大的潜力让我们的皮肤恢复活力。更好地了解这些微生物是如何工作的，为我们提供了从内到外优雅地衰老的新方法。

1. 皮肤上的微生物

我们完全被微生物包裹着，每平方厘米皮肤上大约有100万个细菌，由数百种细菌组成。皮肤上的微生物仅次于肠道、口腔和生殖道。伸出我们的手，仅仅在一个手掌上就有150多种细菌物种。虽然我们倾向于认为我们的皮肤是均匀的，但是从微生物的角度来看，它是非常不同的环境：有潮湿、温暖的区域，比如腹股沟、腋窝、肚脐和脚趾之间的部位；也有干燥的表面，比如前臂、臀部和手部。皮肤干燥区域的微生物组成更加多样化，但是数量较少。甚至我们身体两侧的微生物也存在差异。一项研究发现，我们的左右前臂之间共享68%的微生物，但左右手之间只有17%。这是因为我们两只手触摸的东西差别很大，而我们前臂的功能则更加均衡。

那么，我们皮肤表面的微生物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呢？除了与有害微生物竞争之外，它们还会产生对抗特定病原体的分子。在大多数情况下，它们默默地工作着，分解我们皮肤产生的脂肪和其它分子作为食物，这样它们就可以成为我们最强大的第一道防线。为了做到这一点，它们还与免疫系统相互作用，报告我们皮肤表面的状态，因此免疫系统可以更好地应对和抵御外来入侵者。

有一种叫做痤疮丙酸杆菌（Cutibacterium acnes）的微生物，因其参与痤疮而得名。这种微生物会分解皮脂中的甘油三酯，产生脂肪酸，而脂肪酸又会使皮肤酸化。这种酸性对于阻止像金黄色葡萄球菌（Staphylococcus aureus）这样的病原体引起皮肤感染是必要的，因为这种细菌喜欢更中性的pH值。事实上，患有特应性皮炎的人的有益微生物水平较低，而致病性金黄色葡萄球菌的水平较高。

另一种常见的皮肤微生物居民是表皮葡萄球菌（Staphylococcus epidermidis），它可以通过分泌分子来杀死像金黄色葡萄球菌和A组链球菌这样的致病菌而使我们获益，这些致病菌可以引起各种疾病，从轻微的皮肤感染和疾病，比如粉刺、蜂窝组织炎、特应性皮炎、脓肿和链球菌性咽喉炎，到危及生命的疾病，比如肺炎、心内膜炎和败血症。最近的一项研究表明，某些正常的皮肤微生物，包括表皮葡萄球菌，会分泌抗菌肽，以杀死皮肤上生存的竞争对手。研究人员发现，当把这些有益微生物添加到患者的皮肤上24小时后，病原菌金黄色葡萄球菌的数量会减少。因此，我们实际上可以从皮肤上持续的微生物战争中获益。但是如果我们失去了有益微生物，我们也就失去了它们的保护。增强和保持皮肤微生物群落非常重要。

一些化妆品公司已经注意到了这一事实，它们已经把这些新兴的微生物科学发现融入到护肤品开发中，在某些护肤品中加入了乳酸杆菌和乳酸杆菌发酵液等，以帮助恢复健康的皮肤菌群。

2. 不要用抗菌肥皂和洗手液

当谈到微生物群落时，我们确信的一点是，我们在日常生活中需要变得不那么干净。讲卫生和过度清洁之间有着细微的界限。在照顾病人或老人时，手部消毒是一种常见的，而且往往是强制性的做法。细菌的传播可能会对患有各种严重疾病和免疫系统受损的患者造成严重破坏。每天有很多住院病人在接受其它疾病治疗的同时可能出现医疗相关的感染。

但是，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经常被鼓励不必要地使用抗菌清洁用品和消毒剂，以防止感染的传播。根据美国FDA关于抗菌肥皂的安全性和有效性的声明，洗手液并不能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完全阻止细菌的传播。根据FDA发布的新规，美国禁止销售含有三氯生和三氯卡班的抗菌洗涤用品，并没有充分证据证明这些成分日常长期使用有效，反复抗菌洗手反而会严重破坏皮肤微生物群，从而导致各种皮肤刺激、紊乱和感染。一些数据甚至表明，从长期来看，这些抗菌成分对个体和整个人群来说可能弊大于利，可能创造更顽强、更耐药的细菌菌株。近年来也就研究发现，短时间暴露于低剂量的抗菌成分三氯生会影响肠道菌群，导致低度结肠炎症，并增加结肠炎及其相关结肠肿瘤的发生。

含酒精的洗手液可以杀死手上的大部分微生物，不分好坏。然而，它们不能杀死艰难梭菌（Clostridium difficile）的孢子，这是一种常见的病原体，可导致严重的腹泻和其它潜在的并发症。

我们建议在以下情况下认真的洗手，其它情况下可以简单地用自来水清洗：

• 进餐前

• 接触眼睛、鼻子、嘴巴之前

• 更换伤口敷料或绷带前后

• 使用卫生间后

• 擤鼻涕、咳嗽或打喷嚏后

• 接触过医院的一些用品后

3. 眼部也有微生物

为什么戴隐形眼镜的人经常有眼部感染的风险？这可能与我们眼部微生物群的微妙平衡以及与皮肤接触时所发生的事件有关。如果我们的眼部微生物群被隐形眼镜上所携带的细菌所取代，这可能会影响眼睛抵抗感染的能力。有人做过这样一个实验，他用普通的清洁液和酶消化液清洗他的一个隐形眼镜，然后把隐形眼镜放到扫描电镜下观察，结果发现上面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微生物。

隐形眼镜相关的感染与年龄之间也存在联系。因为视力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化，而我们很多人都依赖隐形眼镜而不是眼镜来矫正视力，我们沾满微生物的手和眼睛有更多的机会交换细菌。

在一项20名志愿者参与的实验中，研究人员发现，隐形眼镜佩戴者的眼部微生物群与人体皮肤微生物群更接近，而不是标准的眼部微生物群。换句话说，持续的眨眼和流泪（眼泪中含有天然的抗菌物质），大部分时间保持我们的眼部微生物负荷较低。经常触摸眼睛会改变这种平衡。隐形眼睛上可能携带有某些病原体，正常情况下，眼睛表面可以克服这些病原体，然而，创伤、手术、疾病，尤其是衰老，会使眼睛变得更脆弱。在佩戴或取下隐形眼镜之前洗手有一定的帮助，用含有抗菌物质的隐形眼镜护理液彻底清洁隐形眼镜和储存盒也可以降低眼睛感染的风险，但是，这也可能影响我们的眼部微生物群。

4. 对抗痤疮

用手指沿着鼻子的皱褶摩擦，我们会感觉又油又腻，其实这是很正常的。这是一种叫做皮脂的物质，从身体毛囊中分泌出来，以保持皮肤水润和柔软。如果皮脂被困在毛囊中，就会导致痤疮丙酸杆菌的积累，这可能导致痤疮。

痤疮通常在青少年时期高发，但不幸的是，由于激素水平的变化，女性在更年期前后会再次出现痤疮。无论是15岁还是50岁，其根本原因都是一样的，那就是不断变化的激素水平。随着睾酮水平的升高，皮肤皮脂腺会过度分泌，产生过多的皮脂。但是，一旦青春期结束，情况就会趋于稳定，而在年龄较大的女性中，由于细胞再生速度较慢和痤疮丙酸杆菌的长时间积累，这个问题会加剧。它们可能出现在下巴附近、下颌线，有时是上颈部。与青少年的浅表青春痘不同，它们通常更像囊肿，在皮肤深处，更小、更易痛，因此它们更痛苦，也更难去除。

值得庆幸的是，一旦女性稳定到绝经后的激素水平，这种状况就会减少。应用有益微生物补充皮肤菌群可能为老年女性的痤疮提供有前景的治疗。一项研究发现，表皮葡萄球菌对抑制痤疮丙酸杆菌很重要。表皮葡萄球菌发酵产生的琥珀酸对痤疮丙酸杆菌的生长具有抑制作用。

虽然油性皮肤在中年后期会变得麻烦，但到晚年更常见的问题相反，皮脂分泌会减少，这需要皮肤额外的润滑来保护免受病原体的侵袭。随着年龄的增长，皮脂腺分泌的油脂会减少。男性在80岁左右会出现最小程度的减产，但女性在30岁以后会逐渐开始减产。这会导致皮肤干燥开裂，尤其是膝盖和肘部干燥的部位。皮肤菌群失调可能会加剧干燥，这会进一步破坏皮肤。

对抗这一趋势从而保护正常微生物的方法之一是减少洗澡次数，只在温度适中的水中洗澡。经常洗热水澡会去除皮肤上的保湿脂质和油脂，可能会破坏有益微生物和它们对病原体的防御。一些特殊的微生物，比如益生菌植物乳杆菌，为滋润和滋养干燥的皮肤提供了很有前景的选择。

5. 减少皱纹

当我们描述老化的皮肤时，我们会想到老年斑和皱纹等。微生物是这些衰老迹象的关键因素，它们也可以帮助我们改善整体皮肤外观。

一个研究小组从21名平均年龄39岁的女性身上提取了表皮葡萄球菌。科学家们在实验室里培养每个人的菌株，然后让这些女性将它们涂抹到脸上，每周两次，持续四周，每次都是在睡觉前。在双盲研究中，他们发现，这种方法增加了皮肤脂质含量，减少了水分蒸发，显著改善了皮肤的保湿性，同时保持了健康的酸性皮肤状况。因此，未来我们可能通过培养自己的皮肤微生物，以使面部年轻化，防止皮肤皱纹和干燥。

也有一些证据表明，特定的益生菌可以用来改善皮肤外观。在一项随机双盲安慰剂对照试验中，110名年龄在41-59岁之间的志愿者连续12周每天补充100亿的植物乳杆菌株，结果发现脸部和手部的皮肤含水量显著增加，这也使皮肤看起来更健康，皱纹更少。益生菌可显著减少皮肤皱纹深度，改善皮肤光泽，增强皮肤弹性和表皮增厚。

我们还可以利用我们的微生物来解决大多数皱纹和皮肤老化的根本原因，那就是晒伤。在一项对54人进行的双盲研究中，科学家发现，给参与者补充一种特定的益生菌约氏乳杆菌8周，可以减少晒伤。口服益生菌可能通过抑制紫外线暴露导致的炎症和损伤，从而减少晒伤。益生菌引起的皮肤免疫系统的变化，也可能提高其防止晒伤和促进皮肤愈合的能力。

蓝细菌是一种水生的光合细菌，通常被称为蓝藻，它可以保护自己免受紫外线的伤害。这些细菌会产生具有保护作用的紫外线吸收分子，包括类菌孢素、类菌孢素样氨基酸和伪枝藻素等，许多公司已经在利用它们来生产生物防晒霜和抗皱面霜。

6. 肉毒杆菌：从毒药到时髦

控制皱纹最不寻常的方法之一是非常规地使用一种致命的细菌毒素，那就是由一种叫做肉毒杆菌（Clostridium botulinum）的细菌产生的肉毒杆菌毒素，这种细菌生活在没有氧气的土壤深处。这种毒素会导致一种被称为肉毒中毒的食物中毒，通常是致命的。这种细菌和它的毒素也是著名的潜在生物恐怖主义制剂，因为极少量的毒素就可能致命。

肉毒杆菌毒素通过阻断神经递质的释放，从而使神经麻痹。它的第一次真正的医学应用是在控制眼睛的肌肉中少量注射，以治疗斗鸡眼以及面部无法控制的肌肉痉挛。然而，当人们发现它可以减少皱纹时，它才真正出名。

Jean和Alastair Carruthers是一对加拿大夫妇，他们分别是眼科医生和皮肤科医生。1987年，Jean将这种毒素注射到患者的面部肌肉中，以控制眼睑抽搐和眼睛痉挛。一天，一个患者问为什么不给额头注射，Jean回答说她的额头没有抽搐。患者回答说，当Jean过去在她额头上注射时，她的皱纹消失了。然后，Jean在和其皮肤科医生丈夫的交流中提到了这一点，于是他们决定第二天在一个抱怨额头皱纹的同事身上试试，结果很惊人，肉毒杆菌毒素因此而诞生了。

起初，人们对将世界上最臭名昭著的致命毒素注射到人体内以达到美容目的的做法持怀疑态度。为了应对这种情况，Jean给自己注射了，并开玩笑说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皱过眉。在进行了对照研究之后，欧洲人开始使用它，北美人很快也开始效仿。注射肉毒杆菌素现在是美国排名第一的整容手术，每年有600万次注射，20亿美元的销售额，它是大多数皮肤科手术的支柱。

然而，它也不是没有任何问题，反复使用的风险之一是导致皮肤松弛和下垂。

7. 拯救发际线和治疗头皮屑

另一个显老的标志是发际线后移，或者更糟的是秃顶。微生物也许能帮助你保持头发的光泽和防止脱发，即使你上了年纪。目前还没有关于人类研究的数据，但是在小鼠身上获得了可喜的结果。在小鼠生命后半段，给它们补充益生菌罗伊氏乳杆菌，7天内，它们的皮脂分泌增加，皮毛变得有光泽，焕发出健康的光芒。此外，它们发生偶发性斑秃和皮炎的频率也要远远低于对照组。进一步的研究发现，不论是雄鼠还是雌鼠在服用益生菌之后，其真皮层会增厚，皮下处于生长期的毛囊数目会显著增加，而且皮脂腺细胞及其增殖能力都大大增强。所以，小鼠在服用益生菌后表现出了极强的毛发生长能力。

我们甚至可以利用微生物来治疗头皮屑，头皮屑是一种皮肤问题，随着皮肤结构和功能的下降，在老年头皮上可能会变得更糟。科学家们发现，有头皮屑的成年头皮上的限制性马拉色菌（Malassezia restricta）、葡萄球菌的含量更高，而痤疮丙酸杆菌的数量更低。马拉色菌是一种真菌，生活在大多数成年人的头皮上，它通过引起皮肤细胞的增长来刺激一些人的头皮。这些多余的皮肤细胞死亡并脱落成碎片，在头皮和肩膀上可见白色片状物。微生物群落失衡可能在头皮屑的产生中起作用。

在一项随机双盲安慰剂对照试验中，中度至重度头皮屑的参与者口服益生菌副干酪乳杆菌或安慰剂。结果发现，在那些服用益生菌的人中，72%的人在四到五周内头屑明显减少，而安慰剂组只有34%。它还有另一些好处，包括减少头皮红斑、瘙痒、油腻和头皮马拉色菌的数量。

8. 体味

健康的皮肤微生物群可以让我们皱纹更少，皮肤更丰满，头发更健康，但它也有一个主要缺点，那就是它是体味的罪魁祸首。身体分泌的汗液实际上是没有气味的，直到微生物（主要是棒状杆菌）得到这些分泌物，将它们中的蛋白质和脂质分解成更小的分子，称为挥发性脂肪酸和硫醇。这些分子有气味，但很快会被蒸发，因此体味从我们的腋窝飘散出来。

随着汗腺的数量和活动减少，在晚年生活中，出汗通常不再是什么问题。然而，在任何年龄，汗味和湿渍会让你很尴尬。人们一般通过两种主要产品来控制体味：一种是止汗剂，它可以阻止出汗，减少体味；另一种是除臭剂，它不会影响一个人排汗的量，但会减少体味。止汗剂含有铝盐，使用后会溶解，并通过堵塞汗腺暂时阻断汗液分泌。它们通常溶解在乙醇中，以便在使用时干得更快。乙醇和铝盐都是抗菌的，其它抗菌添加剂（比如三氯生）可以杀死产生体味的细菌。

一项小型研究调查了除臭剂和止汗剂对皮肤微生物群的影响。研究人员选取了9名健康的受试者，要求他们在一个月内不要使用任何一种产品，这是腋下皮肤更新的时间。科学家们发现，使用这些产品时，微生物丰富度更高，特别是止汗剂。更具讽刺的是，止汗剂导致了棒状杆菌的增加，而棒状杆菌与体味产生有关。

在未来，我们有望以菌治菌，用一些特定的有益微生物来针对产生体味的微生物。

9. 总结

尽管研究还处于早期阶段，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微生物群对皮肤和头皮的影响正在取得显著进展。有益微生物在预防感染和促进皮肤健康方面具有重要的前景。我们可以想象，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会有一种革命性的护肤方法，我们可以分析老化的皮肤并添加特定的有益微生物。我们甚至可以培养和应用我们自己的微生物来促进皮肤健康和外观。同样地，我们可能会从年轻人的皮肤上提取某些微生物，移植到老化的皮肤上，作为一种抗衰老的策略。

新兴的研究也进一步表明，头发的生长可能会受到微生物的影响。不久，我们可能会通过微生物干预来促进毛发细胞的健康，从而针对秃顶。我们甚至可以促进产生色素的毛发细胞的健康和寿命，从而在我们头发变白的问题上获得更多自主权。

科学的进步将使微生物友好型的皮肤护理方式进入我们的日常生活。未来的除臭剂可能是利用好的微生物取代那些导致体味的微生物。我们知道抗生素会严重破坏我们皮肤上的微生物，尤其是局部应用，在抗生素使用后我们可以利用有益微生物来帮助以健康的方式重新定植皮肤菌群。随着人们对不同皮肤微生物群之间巨大差异的不断了解，我们可以期待针对个人量身定制的益生菌护肤疗法。我们还可以想象一种个性化的饮食，通过调节肠道菌群来减少皮肤老化。我们已经看到，某些口服益生菌可以影响皮肤健康。饮食是通过肠道-皮肤轴调节微生物群的一种极好的方式。微生物是护肤革命的关键，为我们提供年轻、健康、容光焕发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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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菌情观察室

参考资料：B. Brett Finlay, PhD, and Jessica M. Finlay, PhD.“The Whole-Body Microbiome: How to Harness Microbes—Inside and Out—for Lifelong Health”